青鸟看见火焰中的三足金乌,有些复杂,内心既是失落,也是欣喜,当然了,内心中何尝没有几分的歹意。
但是看着旁边的大祭司,他就明白,想要夺取三足金乌的本源,几乎不可能。
如果没有大祭司在身旁,那么现在对于他而言,那绝对是好事,直接将那正在蕴灵的三足金乌,斩杀其元神,夺其本源神核。
神皇大人,确实对于妖神一脉有大恩,甚至对他也有不小的恩,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人族的话,对于他们妖族而言,也是畅通的。
如果能够夺得对方的本源,自己的跟脚也许会更上一层楼,到时候突破到天人合一的几乎也就更大了。
可惜,现在很难了。、
以他对大祭司的了解,对方必然会拼了命也要阻止他们的,大祭司的实力,那可是三花巅峰。
他们五人联手倒也不惧此人,然而一旦大祭司拼命了,他们五人,可就不一定同心协力了。
这一点,青鸟心中认知的非常清楚。
他们各自心怀鬼胎,根本不可能力往一处使的,不算计对方就已经很不错的了。
大祭司的实力,让他们很难将其斩杀,一旦拼命,没准他们都会各自后退,因为谁也不想成为出头鸟。
到最后,那火焰中的三足金乌彻底复苏,到那个时候,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反而会危险起来。
所以心中的贪念,慢慢的消散。
不过青鸟内心的心路变化,外人不得而知。
大祭司在看到五神出现后,瞬间就戒备起来,直接出现了三足金乌的身前,挡住几神的目光。
看着大祭司的动作,百鬼等神,脸色都是一沉,十分的不好看,青鸟能想到的,他们自然也能够想到。
眼前的三足金乌,让他们想起了当年那位神皇。
如今再次出现一支三足金乌,不管是他新诞生的还是那位神皇重塑本源回归的。
这对于他们而言,不是好事。
无论是百鬼还是河伯、天山神,他们不是妖族,也不是妖神一脉,对于这位妖族的神皇,他们内心,并非都是激动感激的。
确实神庭当年在那位神皇的带领下,也确实兴盛很多,甚至一度灭掉了一个巅峰的人族王朝。
然而那又如何?
上万年过去了,他们已经习惯了现在这样无拘无束的神庭日子,也不想要在回到以前那个神庭。
以前的神庭实力虽然强大,但是在神庭中,很多神祇也不算自由,神皇制定的神庭律法,他们必须要严格的遵守。
那时候的神庭,就如同一个王朝一般。
那种日子,和现在相比,他们当然更愿意是现在,谁也不想头顶上还骑着一个人。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那可是神皇本源,如果将其夺来,自己吞噬之后,自己的本源绝对会提升一大步,天人合一也终究不是梦了。
本来他们来此之地,就是为了夺取神皇的神核的。
看到一个新的三足金乌,他们想到,真的让其成长起来,也许又是一个太一神皇,或者本身对方就是太一神皇。
这对于先天神祇一脉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本来在神庭中势力是最强大的,要是真的是神皇回归,他们岂不是再次要沦落到以前的那种日子。
想到这里河伯等先天神祇,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大祭司,让开,我等放你离开”
几神都清楚,大祭司和那位神皇的关系,但是他们还是希望后者能够自主退去。
他们也不想要此刻和大祭司对上了。
“哼!尔等想要造反”
“此乃神皇重生复苏之地,尔等不替神皇护法,现在还想要夺取神皇大人的本源,简直大逆不道”
大祭司满脸怒火,恶狠狠的怒吼道。
河伯等神眼神里的杀意,他岂能看不到,如此他心中的怒火,就更加的旺盛了。
这些神祇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如果之前他们只是为了神皇大人的传承,他倒也不生气。
毕竟这乃是人之常情。
但是如今神皇大人的本体已经展现出来了,他不相信他们看不到。
“大祭司!神皇大人只有一个,而且已经死了,此刻这不过是占据神皇大人神核的一个妖族罢了”
“既然他能抢夺神皇大人的神核,我等为何不能”
“大祭司你不想要神皇大人的神核,那是你清高,不屑于此,但是我等可没有你的志向,我们想要窥视神皇大人的传承”
“还请大祭司让开,否则就别怪我等无情了”
“哈哈哈!”
“好好好!”
“尔等当真是狼子野心,狼心狗肺之辈,要不是神皇大人,尔等能有今天”
“哼!我倒要看看,尔等是怎么无情的”
冷冽的煞气,从大祭司的身上迸发而出,青色的神光,瞬间照耀整个宫殿。
“青鸟,你也是想要夺取神皇大人的神核?”
“咳咳!”
“大祭司你误会了,太一神皇,是我等妖族妖神一脉的皇者,是至高无声,青鸟岂敢?”
青鸟连忙摇摇头道。
“那你还不赶快,挡住这些狼心狗肺之辈”
大祭司闻言,声音倒是放缓了几分。
“大祭司!我这实力,可不是他们四神的对手,而且刚刚在那火焰空间中,我也遭到了突袭,受了点伤,这”
青鸟一听大祭司的话,瞬间犹犹豫豫,面露难色的解释道。
当然他这解释,就是放屁,大祭司岂能看不出来,对方确实受了点伤,但是那点伤,算的了什么。
对方分明就是不想要动手。
心中还有点小心思,让大祭司的内心,越发的震怒,不过此刻,他也不能多说什么。
真的逼对方加入河伯等神一方,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并不是好事。
毕竟青鸟的实力,在河伯等人中,也是属于强者,如果五神联手,他也会变得危险起来。
更加重要的是,神皇大人此刻正处于关键时刻,不能被打扰,一旦被打扰,很可能前功尽弃,那才是最麻烦的事情。
对方只要袖手旁观,谁也不忙,对他而言,他的压力也会减少几分。
所以他只是冷冷看了前者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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