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们应该换一个地方去喝杯咖啡？
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神盾局的实验室之中工作，我感觉自己的员工都快要不认识我这个老板了。”
托尼的口吻有些古怪。
这也是一种试探，换一个完全没有电子设施的地方去讨论关于奥创的问题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这种做法反倒是欲盖弥彰一样。
奥创只是对于人类的感情了解上有所不足，但并不是会被这种话术所欺骗的存在。
如果托尼和韦恩真的前往了一个没有电子设施的地方，那奥创必然会意识到这里正在发生一场针对他的讨论。
奥创现在没有出现，并不是因为现在的人类有着碾压他的力量。
奥创此时所畏惧的是燃烧地狱给予他的记忆之中那些强大的奈非天。
“曾经的他们不止一次的被我送进监狱，而然几乎是每一次都会以精神病的名义进入阿卡姆疯人院。
托尼整理了一下表情之后恢复了严肃说道。
虽然不一定会惊动布尔凯索，但维拉他们可不是每一个都在忙碌之中。
最近甚至连白房子里边都出现了恶魔袭击的案例，这种无孔不入的攻势才是让人类总是显得慌乱不堪的重要原因。
这种恶魔才具备了无视现代军队火力的资格。
韦恩稍稍展现了一下自己的幽默感，虽然托尼更愿意称之为坏心眼。
如果是原本的韦恩，188公分和托尼的185公分倒是可以平视。
而且韦恩集团那也是真正的庞然大物。
“是的，该死的有钱人。”
不然是无法改变这种情况的。
韦恩更倾向于小丑就没有一个所谓的起源，而是某种天生的怪物。
小丑自己讲述自己过去的时候每一次都会有不同的说辞，很难说这些故事之中有没有一个是真实的。
这是一个意外的发现！
“但你刚刚才问我里德博士的情况？他表现的格外迟钝而易怒，这也不像是没有受到腐化影响的样子。”
托尼撇了撇嘴。
而这还不是尸母那种制造行尸的能力带来的，而是因为尸母的个体实力最差的也算是勇士级别的恶魔了。
他明白托尼的意思，这也是他的回答。
甚至对人类的腐化有了初步的治疗方案，而稻草人就是这种治疗的临床实验体验者之一。
而被洗了脑的蠢货因为犯蠢已经有不少丢掉了维持生活收入的工作……
托尼调侃一般的看韦恩一眼，然后脸色就变了。
之前在试图回到燃烧地狱之中的路上遭遇了尹娜那种堪称全面的打击之后，奥创已经有种意识模糊的感觉了。
在韦恩的立场上他拯救了一个人类，虽然这个人类之后还得在监狱之中为自己的罪行接受惩罚。
当时他将稻草人送到了神盾局作为了灵魂切割阻止腐化进程的那个试验品。
甚至有种臭味相投的感觉。
那种作恶宛如本能的家伙！
那种家伙的生存方式和正常人是完全不同的，就像是正常人不吃饭喝水就无法活下去一样。
久而久之之后，不那么蠢的蠢货就远离了韦恩集团。
人类在面对恶魔的时候总是显得慌乱，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恶魔的袭击几乎是无孔不入的。
就像是小丑自己说的那样，小丑只是一种思想而已！
这种家伙多少有那么一些地方值得同情，但反而不需要多的讨论。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就算是现在出去买包烟，一路上就不一定能够见到一个不认识你的家伙。”
托尼也笑了笑。
韦恩当时的做法在现在收到了正面的结果！
虽然不至于变成种族骑士的程度，但也只会是一个对外界不闻不问的花花公子。
那里边环境配得上韦恩集团的大量资金，而且里边的病人都很“友善”而“有趣”。
这种家伙为了自己的利益践踏法律，自然也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去维护规则。
有苦衷不代表作恶就应该被谅解。
甚至企鹅人这种家伙在韦恩所掌管的哥谭市之中算是过的很不错的那种恶棍了。
韦恩也收起了玩笑的意思，认真的说道。
人类被腐化之后，大多数都是变成了比沉沦魔稍微强大一点的行尸……
“所以我才要问里德博士被分割出来的那部分灵魂的情况。”
这种话题倒是不需要担心奥创会不会听到，除非奥创能够做到燃烧地狱的腐化都做不到的事情。
但现在的奥创是一个当之无愧的恶魔，甚至在位格上还算是一个地狱魔王。
托尼直视着韦恩的双眼，似乎是想要从中找到一点什么。
韦恩笑了笑。
“不是实验，而是尝试治疗。
韦恩说道。
托尼点了点头。
这大概也是大多数恶魔所畏惧的情况，一个奈非天已经是致命的威胁了。
但他们两个在这方面也是惊人的相似。
事实上并不是没有动物保护者喊着要保护小白鼠，但让他们自己作为试验品的话他们有不乐意了。
他曾经也有过这种想法，但就像是韦恩之前的质问一样！
谁能够保证分割出去的灵魂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点？
而且要分割多少灵魂才能摆脱被燃烧地狱腐化的可能？
这些东西都是未知数，所以托尼才会对这个话题格外的敏感！
“我是有类似的想法，但并不是打算现在就去做这件事。
局部多打少这种战术奈非天也是很熟悉的，这也是奈非天们在面对恶魔大军的时候最喜欢的战斗方式！
小队突进，然后干掉强大的恶魔。
托尼反问道，说话的时候甚至还挑了挑眉毛。
行尸只有在诞生了尸母之后才会对人类的现代化武器产生威胁。
他没有任何需要避让的理由！
那就是对真正的底层了解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好无了解。
“只要是人类就有可能被腐化，而一旦被腐化就会在短时间内变成某种恶魔。
韦恩笑着说道。
不过我的确是没有收到任何腐化者直接成为捶地魔或者无棺尸魔这种级别的报告。”
“你怎么分割的灵魂？我想起来了，在新的灵魂分割机器制造出来之后，有一台以不符合标准的名义被拿去‘销毁’了，我希望那是真的被销毁了。”
托尼质疑道，他还是想起了这件事，才让他变了脸色！
如果韦恩已经得出了结论的话，那么他对里德博士的监控算是什么？
浪费时间还是被人愚弄？
“事实上我认为人类现在最缺乏的不是战斗力，而是一个可以不被恶魔所袭击的大后方。”
最多就是和专注于大范围打击的奈非天之间有所差距而已。
那些喊着口号为了生意的家伙不会没脑子的招惹资本本身。
是他让托尼意识到了人性的丑恶，也真正见到了混乱状态下人类的生存方式。
再然后不是可控居家监控治疗就是李代桃僵消失在阿卡姆疯人院之中。
这玩意虽然难产一些，但也就是比普通人强大的程度。
稻草人在被分割了变成恶魔的那一部分灵魂之后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具体的就是作恶的念头变少了很多。
将那些灵魂放进了实验用小白鼠的身体之中，而那些小白鼠都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恶魔化。
尸魔是恶魔的一种类型，但不能算是种族。
这一次也是这样。”
这种家伙处理起来不需要任何的优待，最多就是在知道了他们的无奈之后稍微提供一点点的帮助而已。
而恶魔越是强大，就越是容易见到更多数量的奈非天。
托尼是毫无疑问的精英阶层，这种人有一种最直观的问题。
即便是沉沦魔这种弱小的恶魔所具备的智慧程度都没有。”
“那不就是你建的医院？我有理由怀疑他的保外就医存在猫腻。”
韦恩开口说道。
奈非天们所展现出的实力已经足以让奥创退避三舍，他可不想刚刚在地球上搞出一点动静自己就被奈非天堵在某个角落里边圈踢。
托尼之所以成为了钢铁侠，很大程度上得感谢他那个被群殴暴揍而死的斯坦叔叔……
托尼捕捉到了韦恩话里边的重点！
如果奥创还是那个简单的智能生命，那么奈非天或许只是惊讶于这种形式的生命形态。
托尼和韦恩的过去其实还是挺相似的，但要是让托尼呆在韦恩的那个位置上，哥谭市就不会有一个黑暗骑士了。
当然，也有看上去就脑子就需要治疗一下的蠢货被“善良”的韦恩大老爷免费的送进了阿卡姆综合治疗中心免费治疗了。
韦恩有理由认为恶魔腐化的时候是通过灵魂之中对“罪恶”反应最强烈的那一部分，不然稻草人这个家伙可不会有现在这种表现。
坏人的种类其实有很多种，像是企鹅人那种家伙除了麻烦之外韦恩倒是不觉得难产。
就像是奥创所担心的一样，韦恩也知道当一个作为地狱魔王的奥创出现之后会带来什么结果。
会使用人海战术的可不是只有恶魔。
“至少现在这个计划叫做伊甸园计划”
韦恩说道。
那种恶人不作恶就像是正常人不进食一样！
这种存在算是天生的坏人，比如算是混沌本身的小丑？
至于小丑这个家伙的起源故事，稍微听听当个乐子就可以了。
而蠢到无可救药的那种，大多都在享受这个国度的穷人无法想象的奢华医疗服务。
托尼说道。
“好了，那么你的那个安全的后方到底有多少完成度了？”
就结果来说还不错？”
而这种思想对于正常的秩序来说就是怪物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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