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苏乐天和宁长平的大婚虽然有一些意外,但是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他们已经进了洞房。
而苏连城和江花同之间又有了进展,第一城又有好事将近,苏琰和花新语都开心得不行。
苏琰笑着道:“连城和江姑娘的事情,你得操点心。”
“我觉得吧,最好是把这桩婚事先定下来,然后尽快成亲。”
他其实还有些担心苏连城的年纪比江花同大好几岁,怕她嫌弃。
他还担心苏连城的性子闷,不懂得如何讨年轻小姑娘们的欢心,怕她反悔。
花新语轻笑道:“放心吧,这事我心里有数。”
“连城是我的儿子,他的事情我肯定会操心的。”
苏琰点头:“那这事就交给夫人了,辛苦夫人了。”
花新语笑了笑,他们夫妻间的感情极好,平时对彼此都十分尊重。
花新语觉得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好事成双。
她不自觉地就去想苏乐天和宁长平的洞房会不会顺利。
只是她才想完,就觉得自己想多了,这两人的感情原本就极好,自然会一切都很顺利。
事实也是,苏乐天和宁长平的新婚夜确实是顺利的,只是在此之前,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他们进到房间的时候,宁长平就把他的房间仔细地看了一遍。
她之前有偷偷地进过他的房间,但是没敢在里面久待,再加上当时她的心态和现在也不太一样,就没细看。
她知道今夜之后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了,往后她将会住在这里。
这间屋子虽然不是他们的喜房,但是里面了贴了好些喜字。
花新语在宁长平遇刺之后,就让人把屋子里的被子全部换成了大红的,此时屋子里看起来甚是喜庆。
苏乐天看着宁长平进来后,一脸好奇的左边看看,右边看看。
她笑了笑,由得她去看,并不催她。
苏乐天平时喜欢看书,闲下来会钻研一些数数的东西,所以他的房间里有一个大书柜,里面放满了书。
宁长平凑过去看了一眼那些书,有些感叹地道:“自从离开国子监之后,我就再也不看书了。”
当初在国子监的时候,她因为脑子被人砸过,记不住什么东西,被那些书支配了好多年的恐惧。
后面她的脑子被棠妙心治好后,她有一段时间很喜欢看书,后面去了秦州,她就再也不看了。
苏乐天笑着道:“不想看就不看。”
宁长平冲他笑了笑:“其实我觉得有些书还是挺好看的,我们可以一起看。”
苏乐天有些好奇地问:“什么书?”
宁长平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献宝一样放在苏乐天的面前:“这种书。”
苏乐天没想到她的怀里还藏这么厚一本书,也不知道她之前是怎么放的,他之前愣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而当他看到书里的内容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因为那是一本春宫图册。
苏乐天知道,正常情况下,新娘出嫁时,家中的母亲会给一本避火图来教女儿男女之事。
宁长平的生母早逝,给她图册的大概率会是棠妙心。
苏乐天看到那本图册的时候感觉怪怪的,问她:“你这册子哪来的?”
宁长平回答:“娘亲派人送来的。”
苏乐天:“……”
他知道宁长平嘴里的娘亲指的是花新语。
他此时的心情就更复杂了。
宁长平却一脸认真地跟他讨论:“这本册子上的动作,跟之前嫂子给我看的那本不太一样。”
苏乐天轻咳一声后道:“长平,我觉得这种书你以后还是少看一点好。”
宁长平对他眨了眨眼道:“我知道这东西有些羞羞,我很少看的,也就跟嫂子看过一本,这是第二本。”
她凑到他的面前小声道:“这上面的动作,我们今晚要不要都试试?”
苏乐天:“……”
他看了一眼册子里快缠成麻花的男女,他的腰已经开始疼了,腿也有些软了。
他轻咳一声道:“这些动作未必适合我们,我觉得吧,我们来日方长。”
“一晚上把这些动作全部试完,那也太折腾人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都红了。
宁长平对此事毫无所察,她拿着册子翻了翻后道:“也是,你的身体不太好,不能太折腾。”
苏乐天:“……”
他什么时候身体不好了!
他身上的肌肉不算少,腹肌更是分明,一年到头都很难生一场病。
他深吸一口气后道:“长平若是想把这些动作都试一遍的话,我今夜陪你。”
宁长平说他身体不好,和常人说一个一人身体不好是不同的意思。
她的意思只是说他的身体还不够强韧,不如她的身体能折腾,更没有别的意思。
她见他此时好像有些生气,她一时间也不知道他生哪门子的气,只道:“好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苏乐天捞进怀里,狠狠地堵上了她的唇。
他们之前亲过很多次,宁长平觉得他今夜似乎没有以往温柔。
但是宁长平却觉得,粗鲁一点的苏乐天也很好!
她伸手勾着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
苏乐天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如今终于名正言顺,他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欲望。
于是他将宁长平一把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然后他欺了过去。
这些事情,他们之前都做过:
亲过,摸过。
只差最后一步。
两人对彼此都是十分熟悉的,不需要扭捏。
只是真到那一步的时候,宁长平却发现,跟她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的身体是很好,力气是很大。
但是在这种事情上,男女之间原本就存在着天大的差异。
此时苏乐天走到最后一步时,宁长平却觉得自己要死了。
那种痛跟她受伤的痛完全不一样,让她这个书念得不太好的公主,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
她很想把苏乐天推开,他却将她抱得极紧,在她的耳畔用气音道:“长平,别推开我。”
他对她太了解了,她稍微一动,他便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如今他们到了这一步,若让他就这样放弃,他觉得他大概会死。
宁长平痛得眼睛有泪光,眼尾泛红。
她轻声道:“这事怎么和画上画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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