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之志陈志远 第一千二百九十五章 失物!钻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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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是什么领导。”

贾元春努力向出租车司机解释道。

“对,对,您不是领导,呵呵,您和我一样,都是人民群众。”出租车司机慌忙点点头,笑呵呵道。

只是,那语气怎么听,怎么带着一股子敷衍调侃,明显不相信贾元春之话的味道。

贾元春脸都有些急红了,想要再辩解几句。

“算了……”安江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心头轻笑,轻轻拍了拍贾元春的胳膊,向她摇摇头,低声道。

看得出来,贾元春是个比较较真也比较坦诚的人,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这性格挺好的,但确实跟徐建立不太搭,徐建立这家伙心思深沉,皮里阳秋,嘴上一套,背后一套,这夫妻俩简直是极端对立。

贾元春闻声,只能作罢,然后有些歉疚的向安江道:“抱歉,只怕是让人误会你了。”

她知道,这个出租车司机是误解了两人的关系,以为他们晚上出来是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做完之后各回各家,她不在意,可担心安江会忌惮流言蜚语。

“无妨,身正不怕影子斜。”安江笑着摆摆手,平和道,但轻嗅着自贾元春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心底却是轻笑连连,如果他跟贾元春传出来什么流言蜚语,齐州市三把手和市委书记夫人之间不得不说的小故事,这八卦的烈度,只怕是要把齐州市给炸了。

当然,就算是真的,这八卦也传不出去,徐建立再恨,也要第一个灭火。

好像也不是不行啊,徐建立这家伙走省委路线压他,那他就走走夫人路线。

但很快,安江便打消了这个戏谑的念头,这事儿,有点儿不地道了,而且看贾元春这性格,大概率也没有什么机会的。

片刻后,车子便先赶到了市委家属院,车子停靠后,贾元春便要结算车费。

“你回去吧,车费我来付,别坚持,若是真觉得过意不去,那就放到佳妮那里。”安江哪里会让她买单,拦住后,微笑道。

“谢谢您。”贾元春见安江态度坚决,便没有再推辞,道了声谢后,便推门离开。

安江见贾元春竟是自始至终都没问过他的名字,不由得哑然失笑,暗忖这还真是个【相逢何必曾相识】的女子,等目送贾元春宛若风摆杨柳般的背影走入市委家属院后,便向出租车司机道:“师傅,走吧。”

“你好福气啊!”出租车司机瞄了瞄贾元春那窈窕的背影,向安江啧啧两声,道:“这当官就是好……”

安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懒得解释什么。

有些话,越是解释,越显得像掩饰。

就在这时,安江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后座的位置竟是有一抹光亮在闪烁,他他仔细看了下后,发现赫然是一枚亮晶晶的钻戒,他伸手捻起,仔细扫视一番后,便看到戒指的内侧镌刻着【X?J】,赫然是徐建立和贾元春的缩写。

只是,爱心符号上面,似乎被人划过,有个小小的x号。

安江轻笑摇摇头后,便将戒指塞进了口袋,只等什么时候再见面了还给贾元春。

不过,说起来他们两人也是有缘,总是一个丢东西,一个捡东西。

很快车子便到了市委招待所,安江结了车费后,便回了房间,给秦晓星拨了个视频过去,看了会怎么看都看不腻的小安安。

与此同时,贾元春在楼下的花园静静坐了片刻后,这才起身,回了一号楼。

徐建立还没休息,正穿着睡衣在客厅沙发坐着看文件,当看到贾元春推门而入后,眉头皱了皱,有些不悦道:“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出去走走。”贾元春淡淡一句,就要回房间。

“等等。”徐建立看着贾元春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样子,眉头拧成了个疙瘩,放下手里的文件,站起身沉然一句,等到贾元春站定后,冷声道:“你要记住,我现在是齐州的一.把手,无数双眼睛都盯在我身上,要注意影响。”

“放心,我没有出去风流快活,只是一个人散散心。”贾元春的神情立刻变得更加冰冷,僵硬地的向徐建立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徐建立闻言,摇摇头,沉声道:“我是说你以后还是尽量少去寺庙那种地方,影响很不好,有些人会投其所好,以为我喜欢这一套,跟着跑过去。”

别人他不知道,康弘新和庄海生为什么会过去,他心知肚明,这俩人就是无意间见到贾元春喜欢往青灯古佛的地方跑,所以就开始走这种路线,试图跟他拉近关系。

“笑话!腿长在他们自己身上,他们自己跑过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还是我逼着他们去的不成?徐建立,你少把责任往我身上推,我从不搀和你的事情!他们出事,那是他们心术不正,整天想着走歪门邪道,是咎由自取!”贾元春脸上刷地罩上一层霜色,冷冰冰撂下一句后,便快步向二楼走去,很快,沿着二楼便传来一声重重的摔门声。

徐建立听着这一声,苦笑着叹息一声,用力地摇了摇头。

明明是夫妻,却和仇人有什么区别?

只是,他也知道,贾元春说的没错,事情是那些人选择办的,路是那些人自己选择走的,腿在他们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人胁迫他们,出了事,也与贾元春没有任何关系。

再说了,贾元春烧香拜佛,也不是真信,只是求个心中的安宁,打发一下时间而已。

而且,现今这么僵的局面,他也怨不得贾元春什么,

用贾元春的话说,他当时那就是咎由自取。

强扭的瓜,真的是寡淡无味至极。

贾元春回到房间后,便将拎着的包包往往旁边一扔,然后躺在了床上,忽然间,她觉得手指头空荡荡的,好像少了些什么东西。

再低头一看,发现手指头上的钻戒,不知何时,竟是无影无踪。

这让她心中一凛,便觉得应该是掉在了公交车站或者出租车上,不知道会不会被安江捡到,但很快,她便摇摇头,抛开了此事不再去想。

本就是一件无谓之物,就算不是安江捡去的,丢了也就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