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连忙应声:“回陛下,这也许就叫良心发现吧!”
“王爷行事天马行空,完全超乎老奴的想象!”
“不过,其效果也是超乎老奴想象!”
“哈哈哈”
夏帝笑得很畅快:“就他鬼主意多,最像朕年轻的时候!”
“那当然!”
魏公公连忙肯定:“王爷没有辜负陛下的信任!”
然后,他又问:“陛下,我们要做一些什么吗?”
“不用!”
夏帝转身就走:“小九应该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我们无需插手!”
“免得下面的人笨手笨脚帮不到他不说,还帮倒忙!”
“是!”
“走!”
夏帝兴致颇高:“跟着朕去都城里转转,看看各大家族现在在做什么?”
“是!”
夏帝带着魏公公回城,两人经过之处,雪地里连一个脚印都没有,踏雪无痕。
此时。
帝都城内。
王家老夫人坐在大堂上,看着跪在地上的探子问:“这么晚张家和刘家真去难民营施粥了?”
“是的!”
探子一脸疑惑的汇报道:“张家和刘家不仅在施粥,两家老夫人还亲自上手施粥,对待难民那叫一个热情令小的想不通!”
“这次怎这么奇怪?”
“难道是鬼上身?”
“还是她们被荒州王吓坏了?”
这时。
探子有些担心的道:“老夫人,你没有亲眼看到刘家家主和张家家主回来时,满身是血,脸肿得和猪头一样,看起来下一刻就会咽气,两家老夫人都是哭着领回府中的。”
探子不仅感慨:“那荒州王真是敢下手,出手也真是狠啊!”
“不过这也不奇怪,那荒州王去荒州的那一路,就是喜欢砍人的脑袋,然后,再将人的脑袋垒起来做京观观赏的砍头血魔啊!”
“你看那两家家主,虽然没有死,但脸上的伤都恐怖无比,看着都疼小的就觉得砍头狂魔这四个字很配荒州王!”
顿时。
王家老夫人就心生寒意,双手一拍座椅扶手起身,一脸惊恐的遐想:“此刻,我那可怜的孩儿不会在遭受毒打吧?”
王家探子脖子一缩:“大有可能!”
“那怎么办?”
王家老夫人急得团团转:“叫王家九房的人都来想办法!”
“若这次家主在皇城司大牢中遭遇不测,王家就完了!”
“快啊!”
"是!"
不久后。
王家九房的人都在大厅中急得团团转!
这时。
“老夫人,门外有皇城司的狱卒求见!”
王家仆役一脸兴奋的来通报:“听说那刘家和张家也是先有皇城司狱卒上门,然后,他们家主就被释放回来了!”
王家众人眼神大亮:“快请!”
不多时。
“王家老夫人可在?”
“在!在!在!”
王家老夫人从未如此看重一个狱卒:“大人请坐,先喝杯茶!”
皇城司狱卒受宠若惊,拿出一封信:“这是王家主在狱中写给老夫人的信,小的还要送多家之信,就不多耽搁了!”
“告辞!”
王家管家连忙掏出银袋奉上,被狱卒开心收下:“大人稍等片刻,老夫人看完信可能有事要问!”
拿人手短,狱卒欣然应允:“只能多停留片刻!”
“大人辛苦!”
王家老夫人打开信细细看完,眉头紧皱:“大人,右相让家主们悟的究竟是什么?”
“右相在狱中是否有提示?”
“没有!”
狱卒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小的也不知道右相要家主们悟什么?”
“不过”
说到这里,狱卒的话锋一转!
王家众人大喜:“总管,再给大人奉上点我王家的心意!”
“是!”
狱卒收取了第二份心意,这才心满意足的道:“不过,小的知道张家和刘家当时给右相回信中,上面只说了一件事,就是救济帝都流民,然后,王爷就放了人,还送了亲制的金疮药!”
王家众人眼神精光爆射,仿佛找到了答案!
王老夫人下定了决心:“大人稍等片刻,我王家也给右相回封信,请带回皇城司大牢!”
“好!”
带信回去,这是荒州王夏天的交代!
“刘家和张家这次出了多少钱粮救济流民?打听清楚了吗?”
“老夫人,在这里!”
王老夫人接过一看,果断道:“我王家也按张家和刘家的清单准备物资,明天一早,都去难民营施粥!”
“是!”
终于。
王家人忍不住问:“我家家主在狱中如何?还好吗?”
“哎”
狱卒一声叹息,直接将王家众人的心推向深渊:“不可说!不可说啊!”
“反正一个字惨!”
“两个字惨啊!”
“三个字非常惨!”
王老夫人眼眶一红,厉声道:“按张家和王家救济灾民钱粮的两倍准备!”
“是!”
狱卒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笑意!
此时。
帝都各大家族,都有皇城司的狱卒进入。
然后,一个个满意而归!
此刻,王家院墙外,夏帝和魏公公静静站在风雪中,听完了王家这一幕。
“老东西,小九这事算是办成!”
“帝都流民的事算是解决了!”
“朕,很欣慰!”
“他借朕的势,用最短的时间得到了救济帝都流民的钱粮,解了帝都之危,解了朝廷之痛,就算是朕出手也许也只能做得比他好一点点,快一点点嗯,朕若出手,当然会比他做得更好!”
说着,说着,夏帝竟然觉得有些心虚!
魏公公根本不敢接这话!
忽然。
夏帝眉头一皱,心有所感的冷冷道:“朕知道你来了!”
“现身吧!”
忽然。
一个神秘身影出现在夏帝身前不远处,声音嘶哑的道:“皇帝,老夫还想与你做一笔交易!”
“说!”
“将九皇子夏天卖给老夫!”
夏帝眼皮一抬:“你这次又用什么和朕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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